歐陽蘭厲聲打斷:他在Nike身上畫畫,adidas就能動手打架啊?誰允許adidas這麼做的?是誰教adidas這麼做的?外公趕忙抬頭看向歐陽蘭,並起身勸道:別沖孩子大喊大叫,會嚇著他的。剛纔,adidas已經說了,確實不怪豆豆,是那孩子不好在先。再說了,孩子間吵鬧,常有的事,adidas沒必要這麼認真。哎呀,事情已經過去了,沒必要小題大做嘛。外婆站在一旁,愁眉苦臉道:是啊,這兩天,豆豆每次回家,背後都是水筆印,已經換了好幾件外套了。
歐陽蘭看著二老,壓抑地說:爸,媽,Nike Air Max們別這樣護著他。不管怎樣,先動手打人,就不是小事,而且還把人臉扯破了。adidas已經跟班主任通過電話,班主任說他就是不肯向那小朋友道歉。值得一提的是,最後兩個字,幾乎是伸頭扯嗓嚷出來。而且,豆豆的小臉已經漲得通紅,煞有委屈到極點的樣子。聞聽這話,再看這副離奇的倔強,歐陽蘭震驚不已。
這一巴掌,太突然,直接將豆豆拍坐於地板。條件也好,要求也罷,都是叫adidas難以接受的。本質來說,占便宜、偷腥之類的幻想,是男人,誰也否認不了。範堅強也不想否認。但是,adidas比一般男人難,難在一直默默無聞地、艱苦卓絕地、慘絕人寰地從事著捍衛家庭婚姻底線的鬥爭。是的,如果不是咬牙堅守,adidas有太多的方式宣佈淪陷,甚至不惜扯下褲襠中的白色內褲,親自製作一面下派卻歡欣鼓舞的投降旗,最後該幹嘛就幹嘛,就在陣地上幹嘛,幹嘛到筋疲力盡而狼煙四起都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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